[19][20][21][22][23][24] 波兰逻辑学家塔斯基(Alfed Tarski)1933年发表了独立证明的定理:形式语言中包含的相同困难是“ (一种语言中)一个句子的真理性的概念不能够在(这一语言)中被定义。”第113页;“在希尔伯特依赖一个先验给予(但是非历史的)的‘有限’直觉的地方,福柯把某种浪漫主义称为‘先验历史’的东西形式化了。以这种方式人们得到一个历史构造的离散序列,其中每一个都是下一个的‘元-理论’” 第143~144页;第144页;以往的哲学家曾经用更哲学化的词语描述德勒兹的“欲望的野蛮流动”,比如行动、本我、创造性主体、内在的自我等等。德勒兹把疯话解释为“横向思维”,也就是方向乱七八糟的念头——混沌的,因为被编码了的秩序与创造性不相容。“社会共识”成为恐怖主义的代名词。这种革命性的主张甚至在当代管理权威Tom Peters那里也得到支持。在Thriving on Chaos Handbook for a Management Revolution (Toroto Random House Canada,1987)一书中,Tom Peters论证“要从理性中解放出来,以变化的无意义和无穷尽的产生为原因。他还推荐了Genghis Khan的蒙古游牧民族的管理原理,并称之为“自由歹徒群体”,成为他的新“横向”公司的基本组织单元学习的榜样。Tom Peters不是这种管理主张的唯一一个,所谓“科学”的管理概念几十年来一直遭遇批评。第146页;亚当斯(Douglas Adams)在《希彻西克银河系指南》(The Hitchhiker’Guide to Galaxy)一书中,发明了一台名为“深刻思想”(deep thought)的计算机,计算速度惊人,它将解决终极问题,将提供世界上所有物质与精神问题的答案。但是,在经历实在太漫长的计算过程并给出这个答案(42)的时候,人们已经忘记了最初祖先们提出的终极问题是什么。为了发现这个“终极问题”,人们不得不重新制造一台更高级的计算机(supercomputer)。作者这个故事想表明,人类计算的理论模式,最初是对人类计算能力的模拟,即一种理想化,但并不是真实的人类计算能力。计算机相当于deep thought,而,人脑相当于 supercomputer 。 第117页注释1 ;第135页。
[25][26 ][27] [28] [30][31] [32] [33][35] [36](美)侯世达 著,郭维德 等 译《哥德尔、艾舍尔、巴赫——集异壁之大成》,商务印书馆,2001,第12页;第12页;第15页;“在艾舍尔的《画廊》中,为我们提供了对一个缠结的层次结构中的‘台风眼’的一个令人美妙得令人吃惊的,同时又荒诞得令人烦乱的描绘。我们在其中所看到的是一个画廊,里面站着一个青年,正在看一幅画。画里有一艘船停泊在一个城镇的港湾中……偶尔可以看见小圆屋顶,其中的一个屋顶上面坐着个男孩……比他低2层楼的地方有个妇女,正从她房间的窗户朝外看,而她的房间下面正是一个画廊,里面站着一个青年,正在看一幅画。画里有一艘船停泊在一个城镇的港湾中……”,第945页,所有一致的公理化形式系统都可以把哥德尔不完全定理改写为“数包含有不可判定的命题。” 第17页;“首先要把难点彻底弄清楚,数学陈述——我们这里只讲数论的陈述——是关于整数性质的。整数不是陈述,也不是它们的性质。一个数论陈述不是关于数论性质的,它仅仅是一个数论陈述,这就是问题所在。” 第18页;第29页;第167页;第172页;第513页。
[29] 即“说谎者悖论”,或者置换为“我在说谎”或“本句子是假的”——从这个句子的真可以推出它的假,从这个句子的假可以推出它的真。
[34] 指的是不断陈述过程中不断“推入”的语言现象。
(原载《哲学动态》,2008年第2期。录入编辑 乾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