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6][7][9][10][12][13][14][16][19][20][21][22] [24][25][26][27][28][29][30][33][34][35][36][37][39][40][41][42][43][44][45][46][47][48]Either/Or, vol. 2, p. 6; p. 153; p. 159; p. 128; p. 83, p. 258; p. 192, p. 194; p. 146; p. 254; p. 148; p. 282; p. 274; p. 18; p. 45; p. 62; p. 65, p. 72, p. 88; p. 70; p. 262; p.145; p. 263, p. 292; p. 170; pp. 173~174; p. 166; p. 176, p. 177, p. 214; p. 178; p. 178, p. 225, p. 252; p. 260; p. 211, p. 214; p. 216; p. 93; p. 218; pp. 243~249; p. 250; p.134; p. 26; p. 291; p. 296.
[5]尚杰对上卷所反映出的与理性构成悖谬关系的各种“心情”做过一个深刻的共感式的解读。参见尚杰《悖谬之心情哲学》,《哲学动态》2007年第4期。
[8]Either/Or, vol. 2, p. 202. 克尔凯郭尔在他1838年出版的《一个活着的人的作品》当中对安徒生的小说《仅仅是个提琴手》同样提出了“缺乏人生观”的批评。
[11][15][18]康德:《实践理性批判》,韩水法译,商务印书馆,1999,第94页;第90~91页;第95页。
[17]克尔凯郭尔于1849年发表《田野的百合和空中的飞鸟》的训导文。
[23]克尔凯郭尔对待“辩证的”威廉法官的态度是“反讽”的吗?考虑到写作Either/Or时克尔凯郭尔仍然在婚约事件的阴影的笼罩之下,考虑到威廉法官在谈论婚姻生活当中的审美的和宗教的面向的时候的温情脉脉的口吻,考虑到克尔凯郭尔对待恋爱和婚姻问题的态度严肃,我倾向于对此疑问做出否定的回答,在婚姻问题上未能响应“普遍性”的要求对克尔凯郭尔的打击是无法估量的。
[31]Kant, Practical Philosophy, translated & edited by Mary J. Gregor,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6, p. 43.
[32]康德:《判断力批判》上卷,宗白华译,商务印书馆,1993,第8页。
[38]参见萨特《存在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周煦良、汤永宽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8。
[49]《马太福音》16:26。我根据英文本《圣经》将中译本中的“生命”改为“灵魂”(soul),因为“灵魂”表达了对“生命”当中灵性的、精神的层面的重视;在《路加福音》中有类似的陈述,只是此处用的是“自我”(self)一词,中译本作“自己”。
[50]对“绝望”的论述参见Either/Or, vol. 2, pp. 208~221.
(原载:《哲学研究》,2008年第3期。录入编辑:中庸)